在情况不明下,言夏不会把任何涉及喻薄的隐私透露给他人。所以,她换了一个更加隐晦的问法。
苏以杨晃了晃杯中的酒,在言夏话音落下后,笑了出来。
“我该如何形容呢,他的脾气……”
待言夏回到同事中间时,他们的活动已经接近尾声。高秉庭喝得脸上泛红,像把腮红抹到脑上颊边,男同事或多或少也有不同的醉意上身,可能唯一神色清明的就只有季赫。
高秉庭忽然站起来,在言夏来之后,他挥着手,说要拍照。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需要纪念。”
而与言夏相熟的女同事见缝插针地询问言夏做什么了。
她的心情低落,回答时声调也是平平。
“遇见一个熟人,不小心聊入神了。”
高秉庭一直叫着要拍照,同事们都三三两两地起来,准备找个地方摆姿势,满足他们老大的意愿。
坐下没几分钟,言夏又站起来,抬头时正好撞见季赫。
少年在晦暗的光线里看着她,眼眸过分的阴郁沉静,撞到言夏的视线,他的眼尾自然地扬起,由阴郁的眼神划出一个客气的笑来,转化得尤为自然。
言夏转过眼神,她现在没有兴趣得知一个少年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