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面孔的记忆太模糊,不太能够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对得上号。
那位助理说,要来接她上班,这是喻薄给他的任务。
男人的话语声甚至还带着恭敬:“喻总特意嘱咐我,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需要每日接送你。”
言夏愣了两秒,最后点头。
喻薄对她太小心了,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他不在她身边,生活中的各处也要有他的痕迹。
今日,那位放她鸽子很久的陈女士终于主动联系她,言夏将第一次的初稿加工过后,传给了陈诗请。
陈诗清约了见面的时间,甫一见面,她就把言夏的设计稿全部推翻,说自己不满意。
言夏问她原因。
陈诗清顶着一顶太阳帽,还有一张墨镜,遮住她大半张脸,即使已经到了咖啡馆,也没有摘掉。她勾画得红艳的唇角弯起,说:“没有新意,没有创意,如果设计出来,我的咖啡馆很可能就会流于俗套。”
今日的陈诗清打扮得不同于言夏第一次见她时那样,从勾画的红唇和墨镜下隐约可见的高光及阴影,应该是画了极其精致的妆容,就连穿衣风格也是一样。剪裁得体妥帖的连衣裙,将身形衬得曼妙。
今日的陈诗清衬托得那一日青春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