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高秉庭注意到了她的脸色,叮嘱她要好好休息。
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台绞肉机,让她的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言夏找出常备的药箱,感冒药消炎药维生素,就是没有止痛药。她靠在墙壁上,在间断性的疼痛中想起来,以往没有这样痛过,所以没有止痛药的用武之地。
她躺在床上,身体蜷成一个半圆形,将枕头被子团团抵在腹上,希望借由此来缓解疼痛。或许应该再泡个热水袋,或者贴个暖宝宝会更好点。但是言夏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折腾。
她取消了今天刚订的航班。
这么蜷缩着,好像真的好了一点。她迷迷糊糊有了睡意,睡了过去。
言夏再一次醒来,是被又一次泛上的疼痛疼醒来。她换了两三个姿势,还是难受,这一次,难受到想哭。
她拿过手机,才过了半个小时。言夏翻到通话记录,打给了喻薄。
是不是喻薄的手机也有时差,言夏觉得响了很久很久,才被它的主人接起来。听到那头熟悉的喃喃,言夏的鼻子几乎立刻就酸了。十分不争气。
她把手机拿远,让自己静默了两三秒,才和喻薄说话。
“我肚子好疼。”言夏说,“我好想你。”
这两句话没有关联性,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