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划动,不出血不罢休。
只是一瞬,他调回视线。
在同言夏说的时候,程卓然才想起,那时他一直看的方向,是言夏的方向。
这个想法令他不寒而栗。
那个男人,到底看了言夏多久。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言夏,她怔了怔,没想到程卓然还真的见过他。那个时候她和喻薄正处于十分陌生且别扭的状态,他见到她不打招呼也是十分正常的情况。
尽管如此,程卓然的描述总给言夏一种古怪的感觉,就感觉她的方方面面,都被喻薄窥伺的一样。
牛奶吃了药,闭上眼睛似乎在安静地休息,它趴在暖色的小毯子中,像一块柔软的云。
言夏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压到心底,她轻声对程卓然说:“你最近是不是恐怖悬疑片看多了。”
程卓然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她接下往下说:“否则为什么说话,自带一股阴森森的风格。”
程卓然忍住,没有敲她的头。
回到家,蛋糕很有灵性,它仿佛知道了牛奶不舒服,没有像往常一样闹腾。只是言夏不忍心′壋蹂妯Go。委屈它,尽管时间不早,仍是带着蛋糕下去。它需要呼吸新鲜空气,需要时时去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