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喻先生。”
之所以这么叫他,是因为喻薄今天带了一副眼镜,金色的细细的边框,将他的眼睛藏在那薄薄的镜片后面。言夏知道他有一点轻微的近视,但并不严重,不论是否戴眼镜,都不影响生活。不过戴上眼镜,让喻薄显得更加斯文温和起来,像教授,像先生。
大概因为五官里最凌厉的眼,被眼镜隐藏了起来。
喻薄的动作很小心,这一艘糖纸小船太脆弱,他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有可能被遗失或者被散架。
言夏下巴撑在膝盖上,歪着头说:“不用这么小心,没有了我再给你折一艘。”她的发丝晃下来,又被言夏撩过去,头发在这个时候,尤为不听话。
喻薄却轻轻摇头:“这不一样。”他说。
他最后将这艘小船收到车里的隔间,态度小心郑重。而言夏在喻薄弯腰将小船放进隔间的时候,手放到他的袖间,收回来时,她的手上多了一枚袖口。
“送你一艘船,换你一枚袖扣?”虽然是问句,言夏已经将那枚袖扣收了起来。
喻薄把另一只手上的袖扣解下来,也给她,极度的纵容她的任性。言夏很怀疑,和喻薄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点,她的坏脾气会通通恢复过来。
他们在离家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