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面前,对着他笑,灿烂地,一如初见。喻薄伸出手,却抓到一瓶药。
高中的喻薄,将那一瓶药都吞了下去。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响停下,喻薄放下剪刀,手里的饮料被剪得极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言夏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喻薄洗干净手,走过来,帮言夏擦头发。她跪坐在沙发上,就靠在喻薄怀里,湿漉漉的头发贴着他的衣服,将他的衣服也弄湿了。
言夏是真的累了,下午买软装,跑了许多地方,又乍然听闻这个消息,身心都得不到休憩。于是在洗完澡,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后,就靠在喻薄身上,不想动弹。
“你等会应该也要洗澡,弄湿了没关系吧。”她靠在他身上,声音隔着衣服,闷闷的,却无比契合他的心脏。
“没关系。”喻薄说。
他用干毛巾去擦言夏的头发,动作轻柔细致。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和头发,都在被温柔地抚摸,这更加重了她的睡意。言夏真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喻薄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她的意识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房间的光线已经转为柔和的夜灯,言夏缩在喻薄怀里,迷迷糊糊地问:“很晚了吗?”
喻薄低下头,说了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