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蛋糕的头,金毛的毛发被打理得很好,顺滑无比。
“我总觉得,蛋糕好像更喜欢我一点。”言夏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喻薄。
被她注视的清俊的男人略有些无奈:“它是更喜欢你一点。”
“这让我觉得有些嫉妒。”最后的尾音,沉沉地压下来。
言夏自然地认为,喻薄所说的嫉妒是嫉妒蛋糕更同她亲近。
“可能你太高高在上,即使是它主人,也让蛋糕觉得不好亲近。”喻薄常常会给人这样的状态,他永远在高山之巅,即使俯下身与小动物亲近的时候,也带着一种距离感。
她拉着喻薄蹲下来,然后拉过他的手,带他去抚摸蛋糕。
不知是不是言夏的错觉,她觉得蛋糕的身体有轻微的抖动,但还是乖巧地蹲在地上。也许是觉得痒了。
她按在他的手背上,她的手比喻薄的小一圈,这样的手很适合被他牢牢得握在手心。她在看蛋糕,喻薄在看她,抬起眼的时候,正好撞进喻薄的视线。
蛋糕似乎受不了如此安静的气氛,小声叫了两下。
喻薄的眼黑澄通透,通透得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她在想什么。最后他贴过来,只在言夏脸侧吻了吻,说:“我去给你找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