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也没有涌上来。
真是奇怪。
言夏回过头,对着吴嘉卓说:“我知道你和陈闻仿要好,崇拜他崇拜得不得了。但你别把他使劲往我眼前塞,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我不喜欢陈闻仿就是不喜欢。”
看,她竟然还有心情和吴嘉卓说陈闻仿的事,倒是真的不在意那场车祸。
吴嘉卓一时说漏了嘴,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言夏你也别对人家陈闻仿那么大意见,陈哥虽然有时候是暴力了那么一点,但从没对你这样过,即使你三五不时地骂他。”
“而且他比喻薄好多了。喻薄这人看着正正经经,一副好学生做派,背地里就是个控制狂,不许你干这不许你干那的,而且他妈……”吴嘉卓没说下去,脸上还是闪过了轻蔑的神色。
言夏烦躁地把吹乱的头发撩到一边:“他妈是他妈,他是他,吴嘉卓你什么时候也会连坐了。”
“凭什么不能连坐!”吴嘉卓激动起来,“他们这些人,就是吸血虫,逮着一个家境稍微好点的,就趴上去吸人骨髓,喂饱自己。”
吴嘉卓恨恨地说:“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言夏不知道吴嘉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多少恶毒的词眼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