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识朋友的舅舅所开,他们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自然也能喝到酒。虽然这些酒的度数都很低,可以称得上是果酒。
言夏闷不吭声地了喝了两三杯。她喝酒上脸,尽管度数低,但是两三杯下来,眼尾已经飘红,像一团缥缈的红云缀在她眼角。
终于吴嘉卓看不下去去了,他拿走言夏手里的杯子,皱着眉说:“怎么回事,拉我到这里还真的是为了喝酒。”
那天不是周末,又是在大白天,即使是清吧,这里也没有多少人。酒吧里放着的音乐是一个沙哑的女生,轻轻哼唱着,听不懂歌词,只能听出来时不同语种的语言。
言夏抬眼看了她一眼,说:“平时逃课逃得那么积极,现在拉你过来,你还不高兴了。”
“能一样吗?”吴嘉卓嚷嚷,“以前逃课是出来玩的,今天逃课是来看你喝酒的,多没意思。”
言夏横了他一眼,吴嘉卓的声音就渐渐弱了下来。
他杯中的酒还没有喝完,吴嘉卓今天也没有兴趣喝,他问言夏:“你是不是和喻薄吵架了,这几天总觉得你们俩一直怪怪的?”
脸色艳艳生红的女孩问:“什么怪怪的?”
她这么一说,吴嘉卓就知道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