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询问,她直接推开了喻薄的房门。
“小薄。”女人那张妩媚的脸上醉意熏然,画着纤长眼线的眼睛雾蒙蒙地睁开,“小薄在写作业,那妈妈不打扰你。”
喻薄回过头,女人已经转身,摇摇晃晃地走开了。她在家中只穿了一条红色的长Φ初鱈.τ裙,雪白的脊背上印着一块块红色的痕迹。
是有人用手抓出来的。
喻薄垂下眼。
他给言夏回复消息:我会来的。
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已经点完歌,拿着话筒在点唱机面前安安静静地唱歌。她的声音偏软,选的却是一首民谣,唱来有种奇异的风味。
那群玩骰子的男孩中,有一个忽然叫了那女孩的名字。
男孩子笑嘻嘻地说:“这首歌没意思,换首呗,就唱那个天后。”他还哼了两句。
“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种虚荣
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哼完,他挤眉弄眼地撞了陈闻仿一下:“陈哥,让你女朋友唱歌不过分吧。”
听他这么一说,言夏才想起来,这个女孩是陈闻仿的女朋友,而且,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早在开学的时候,陈闻仿的聚会里,她也见过她一面,没想到隔了那么长的时间,陈闻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