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要将我的各个方面分享给你的。”
“现在算是提前了。”
他肯定也有生气愤怒的情绪,只是被很好地隐藏了,所以言夏看不出半分端倪来。
喻薄的解释很得体到位,至少将言夏一句“我看了你的日记本”和一句“你为什么不生气”所弄僵的气氛,缓和过来。她实在不是懂得语言艺术的人,如果是,她或许就不会说出这件事,即使要说,也会以更委婉的方式。
言夏扯着手里的纸巾,细小的纸屑飞在她指间和衣上。刚刚喻薄叫的她的名字时,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想到了那本日记本上,通篇的言夏。密集的眩晕瞬间侵袭上来,连带衍生出焦躁和一点,连言夏也无法察觉出的恐惧来。
她把手里的纸巾扯得一条一条的,乱七八糟。喻薄将这些已经说不出是纸巾的残骸拿过来,顺便将一张湿纸巾放到言夏的手心。
言夏抿起了唇,她的唇形姣好,唇角有天然上扬的浅浅弧度,此刻却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她垂着眼,一边擦手一边对喻薄说:“我刚刚不是故意对你生气,我好像也没有资格生气,本来一开始是我的错。”
她骄纵,但也是讲理的。
“一开始不是我想看,那个叫周朝昭的女生,她翻了你的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