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薄摆放碗筷的手指停顿了一瞬,这一瞬的时间太短,只有他自己知晓。喻薄抬起眼,客厅的灯光也不是暖色系,它与整个房间的设计风格和摆设极为相似,是清冷的白光,它铺陈在喻薄身上,与他的气质意外的相符。只是,不与他今天所穿的衣服相符。
他说:“你可以带牛奶上来。”
这是一个可行的提议。
他们住得太近了,上下楼的关系,回到言夏的家中,甚至都不需要花费一分钟。言夏才踏入家中,还没有开灯,牛奶就已经过来,黑暗中,猫科动物的眼睛很亮。
牛奶的情绪还好,看来,它并没有饿肚子。
她带着牛奶回到了喻薄家中,牛奶一直安静地窝在她的怀中,它真的是一只太乖巧的猫,即使到了陌生的坏境也不恐慌。
这一次进来的时候,言夏注意到了之前她没有注意到的一幅画,挂在客厅的角落,并不起眼。但这幅画对于言夏是熟悉的,这是她第三次见到这幅画,是汤德的那副不知名的树。
她知道是喻薄买走了它,买走它的那一天,言夏还蹭了喻薄的车。
客厅的墙壁空空荡荡的,就只有这一处,挂了这一幅画,没看到还好,看到了,就觉得意外的不协调。言夏的职业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