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薄沉默了一下,他说:“我在你家门口。”
言夏打开门,她应该磨蹭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才将门打开。最先注意到的,是喻薄的眼,看起来倦意深深,将眼皮扯宽了,明明感觉应该是风尘仆仆,但是扑面的却是干净清爽的气息。
她不动声色地目光从喻薄微湿的头发上放下来,然后拉过蛋糕,在他主人面前。
喻薄的嗓音有点沉,连带着那点子冷冽的味道也压低了:“你带蛋糕去散步?”
言夏才点头,他就说:“一起吧。”
今日在门口还兴致勃勃的蛋糕,出了门反倒显得有点不精神起来,尾巴耸拉下来,走得也没有那么快了。
应该是一路静谧的场景,就如同此时尚未清醒的城市,但到底现实没有如此。喻薄牵着乖巧走路,完全不像前两天那么闹腾的蛋糕,问:“它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早晨的空气很凉,凉到它与嘴唇接触时,会变成两种温度。言夏呼吸间,气息变成了白色。
“除了每天早上要起来陪它散步,总体来说,没有什么麻烦。”她说。
虽然是喻薄牵着蛋糕,但不知为何,蛋糕总爱走到言夏这边去,扬起的尾巴不时扫她的小腿。
喻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