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头疼地喊了一声蛋糕。蛋糕一点也没听到男人的叫声,或者说,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欢快地跟在言夏身后。
言夏停下来,蛋糕跟着她,也乖巧地停下来。
乖巧得言夏几乎认为它成精了,怎么会这么灵性?
“它不听你的话,那它平常听谁的话,喻薄吗?”
男人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她说出喻薄的名字,但是也并不奇怪,蛋糕对她那么亲热,那她与喻薄肯定也有关系。
“您应该也是喻总的朋友吧,我能再麻烦您照顾蛋糕一个晚上吗?”
“喻总他明天才回来,您看,蛋糕现在也不听我的话,就爱跟着您。”
他真的对言夏过分尊敬了,一口一个您的,生生将她叫老了好几岁。
脚下的蛋糕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她。
言夏当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等回过神,蛋糕已经跟着她进屋了。这一个活动的烫手山芋在她面前乱转,言夏把牛奶放下,这只白色的猫咪一跃跳到柜子上,牢牢地守住自己的地盘。
她没养过狗,不知道蛋糕吃什么,还好那个男人将蛋糕送来后,一并送来它的食物和玩具。好在言夏租的房间宽敞,这一大堆东西进来,倒也不显得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