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不熟,他说的话你当放、屁,没什么营养。”
言夏的话着实简洁,没有什么可以探究的点。但是程卓然不一样,他还是敏锐地找到了一个话题点。
“我的听力不差,现在想起来,你那个同学说的名字我挺起有点耳熟,喻薄,在哪里听过呢?”
程卓然皱着眉,真的开始在回想。
言夏将帽檐拉低,直到挡住她整张脸,她也干脆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免得程卓然日后追问。
“应该是在我哥那边听到的名字,喻薄是我前男友。”
程卓然放慢了速度,临近言夏租住的小区,他主动将车速降慢。程卓然挠挠头,说:“好像是在你哥那里听到。”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迟疑。
第二天上班时,言夏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从小到大,其实言夏与母亲接触的时间还没有和父亲接触的时间长,母亲是一个舞蹈演员,即使结婚生产后,依旧热爱着自己的事业,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她的母亲都在国内外巡演,比言夏从事商业的父亲还要繁忙。
但是自从言家破产后,母亲反而减少了演出,她开始鲜少去国外,连国内的演出也是择近选择。
母亲的声音柔和宁静,言夏从没有见过她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