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不足,“你给他看看吧,他被咬了一口。”
说完这句后,她就闭口不言,把自己当成一个空气人。
校医看着喻薄脖子牙印,明显惊讶:“这是谁咬的,还有点深。”
言夏当做没听见,看天看地,又对上了喻薄的视线。他同校医说话时,表情淡漠,可是看到她时,那淡漠的神情又衍成温柔。
校医为喻薄上了药,又贴上一块白纱布。
这个模样更显眼了,现在也不是冬天,不能穿高领的衣服来遮掩。可能到了明天上午,整个班级都会传满了她咬喻薄脖子的事。
言夏更懊恼了。
她表情的变化非常浅显易懂,所以喻薄即使不问她也知道她为什么烦恼。
“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喻薄和言夏都是走读生,所以从医务室出来,他们就径直往校门口走去。校门口那有一个圆形的小广场,可是广场的路灯都坏得七七八八,唯一一点明亮的光还是从门卫那里传来。
这两三百米的距离,都是黑暗的。黑暗中,喻薄说:“你可以想成,这是你为我盖下的戳记,除了你,没有别人有资格。”
言夏停住脚步,她想去看喻薄,但是那么黑,她看不见身边人的表情。照喻薄说的想,好像她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