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言夏抱着枕头在沙发上,深夜,连牛奶都睡着了,并不像往常一样,蹭到她的脚边或腿上。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影片放完,她不记得剧情,只记得那首耳熟能详的主题曲。
言夏又选了一部,天色微明时难捱的睡意才涌过来。她蜷在沙发上,混沌地睡去,只是睡得并不安稳,一个梦接一个梦的做。
脸上有润润的湿意,言夏模糊地睁开眼,牛奶蹲在她头边,正在舔她的脸。
她随手摸了摸牛奶,眼皮沉重,喉间干涩,是睡得不好的症状。沙发虽然宽敞,到底不是床,她才撑着沙发坐起来,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像是一些骨头移位了一样,难受。
悬挂的时钟告诉她,她才睡了仅仅两个小时,比以往上班时醒来还早。
牛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并不出声。猫与狗相比,总是更安静一些。言夏记得,以前小姑家养了两条金毛犬,最是活泼,精力旺盛,她逗狗,往往是她累了,金毛还是活蹦乱跳,没有玩够。
言夏今天没有勉强自己还去上班,打了电话请假。
她回到卧室,将窗帘全部拉开,外面的日光一下子全都跳跃进了室内,这还不够,她又点了香薰蜡烛,并用蓝牙音箱放着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