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德没有推诿否认,直接就同言夏说了:“是有这么一件事,他买走了我早期的一幅作品,用十分高昂的价格。”
汤德金色的眉毛往上翘了翘:“我十分不理解,他看起来并不喜欢我这幅画,却仍是买下了它。”
言夏笑了笑:“我以为你会将画卖给真正喜欢它的人。”
这一句话说出口,言夏觉得自己言辞是否过分了一点,这样是否会惹汤德不快。她如今也学会说话时体谅到他人,没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肆无忌惮。不过既然话已说出口,她也没有再打补丁收回。
这确实也是她好奇的问题。
汤德看起来并没有被言夏的问题冒犯到,他爽朗地一笑:“艺术家原本是最不应该为金钱所低头的人,但人活于世上,总会被束缚。有些事,我做不得主,但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守护自己坚持的东西。”
言夏明白了,她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转向了另外一个方面。
“我能再问一句,那幅卖掉的画是什么吗?”
在汤德说出名字时,言夏发现这幅画她知道。汤德的画作她知晓得不多,除了那幅著名的天鹅少女,就是这一幅。她大学时期去看画展时,曾对这幅绿树出神。
该说她和喻薄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