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馆,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雪。准确的来说,是雨雪。
这样的天气着实恶劣,气温低不算,出行也变得困难。此时正好是下班高峰期,打车软件上,显示她的订单还排在几百名开外。
言夏叹了一口气,今天到家不知道要多晚。如果程卓然没有车祸,这时应该可以接她回家。雨雪乘着风,肆意地飘散到任何一个角落,言夏在屋檐下,距离出口有好几步的距离,它们仍是倔强地进来,来到她的发上。
她略微低头,拍了拍头发,收手的时候,拍到了身侧的衣上。
“抱歉。”言夏条件反射地,先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才抬眼,见到了身边的人。
言夏不是一个吝惜表达自己情感和想法的人,和喻薄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止一次说过,他穿黑白颜色的服装更好看,极其衬他的肤色和气质。
当然,其他颜色也适合喻薄,样貌身材优越的人,即使披着麻布,也是时尚。
喻薄穿着藏青的大衣,这种颜色很深,接近于黑,衣领上的脖颈是冷白的肤色,不是像上次见到的那样,带有苍白病态的颜色。
“没关系。”
一句道歉和原谅的语句,如同小孩学习的范例,再标准正式不过。言夏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