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言夏知晓,他是个心细又温柔的人,与表面的冷淡相去甚远。可言夏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人物,她依旧抱着唱片机,刻意夸大自己的委屈与辛苦。
“这个很重,我早上抱着它来学校,抱了一路,下午又在这里等你等了很久。”实际上上午她是坐车来的学校,唱片机还是吴嘉卓帮她搬到教室的,言夏最多就是在等喻薄的时候抱了一会儿。
喻薄不知道有没有被她的话唬住,不过言夏猜测应该是没有的,否则他为什么没有接过她的唱片机,温柔地屈从于她的谎言下。
傍晚的夕阳并没有收敛它的热度,依旧灼灼烈烈,热意澎湃。不过这热意到了喻薄眉上,却化为一片清凉的干净。他对言夏说:“我与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再送我这些东西了。”
言夏笑嘻嘻地弯头,她轻快地说:“为什么呀?”
他没有回应言夏的反问,而是问她:“你为什么一直要送我礼物?”
这个问题让言夏觉得惊讶,弯弯如新月的眼在言夏理解了他这个问题后一瞬间睁大了,她觉得不可思议:“你还不知道吗?”
“我送你礼物是喜欢你,想要让你当我的男朋友,这是最明显不过的事了,不是吗?”
“全班,不,应该整个年级都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