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面,走到教室外,立志不再添一点乱了。
于是他们的话题只能转回球鞋本身,言夏坐在座位上,只能仰头看着喻薄,仰视的姿态,会让人觉得对方弱小可怜。可是喻薄知道,言夏与弱小可怜沾不上一点边,她永远是烈烈玫瑰,张扬与骄傲才是她的姿态。
言夏问喻薄:“你不喜欢它吗,所以才还给我。”
教室的风扇还在头顶盘旋,伴随着偶尔的吱呀声,显得年岁久远。喻薄将鞋袋也放在言夏桌上,他的眼睫垂下时,会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还有他的声音,也随之落下。
“那,我为什么要收?”喻薄反问她。
这个问题让言夏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咬住唇思索,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因为,是送你的礼物,因为你不收我会伤心。”她第一次觉得认真学习也是有用的,至少现在,她能思维敏捷地对喻薄说出让他不容拒绝的语句。
而喻薄的眉眼没有半分松动,是盛夏放在冰柜里的冰块,无论外面多炎热,依然保持冰冷。他声调温和地说了声谢谢,谢谢的背后是拒绝。
言夏意想当中的不容拒绝还是敌不过喻薄的一句谢谢。
后来吴嘉卓回到教室,看到言夏桌上的鞋袋,颇有些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