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
舞蹈教室在体育馆内,器材室与舞蹈教室在体育馆的同一层,所以她能见到喻薄,并不是意外。来搬体育器材的有四个人,正好是两个男生,两个女生,而那两个男生中,一个是喻薄,另一个是体委。
一般体育课搬器材,从来都是男生的活,如果出现女生,一定是别有隐情。言夏看着走在最后面的喻薄,猜到了隐情是什么。
喻薄走在最后,与每一个人都保持着距离,而那两个女生走在前面,她们两人提着一篮软质的排球,并肩在说些什么,只是偶尔,会回头看喻薄。回头的时间也很短,短得不像是在看他。
少女浅显的心思,像铺陈在阳光下的信纸,直白透明。
言夏倚在门口,看到喻薄从她面前走过时,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只有他带起的轻微的风,留恋地抚摸她的鬓角。言夏走出教室,伸手就搭上了喻薄的肩。
指尖的桃红挑在他的白衬衫上,像是晕染上去一般,煞是好看。
她流丽的眉眼微微上挑,是微笑的模样。
“喻薄,你为什么又不理我?”略有些亲昵的语句,被言夏简单直接地说出来,好像他们有十分亲密的关系,所以她才能如此抱怨喻薄为何不理她。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