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体温量出来,她看到温度计上的温度,才慢一拍地发觉,原来她真的发烧了。
言夏也不逞强,看到温度后,她拿起包,对高秉庭说,她要请假去一趟医院。高秉庭爽快地给她批了假条。
即使在工作日,医院的人也丝毫没有减少的模样,言夏撑着难受做完检查,她想要快点好起来,就去挂水。消毒水的味道一直萦绕在鼻端,并不好闻,言夏看盐水一点一点通过透明的管子流到她身体里,她觉得有些烦,为什么不能快一点。
微信上许多消息,其中大部分来自她的客户,目前为止她最为难搞的客户,那对新婚小夫妻喜爱变化的习惯仍在作祟,看他们在微信里洋洋洒洒说着设计,言夏只觉得烦躁,每次她认为她自己的脾气足够好了,仍有人来不断刷新她的底线。
她干脆眼不见为净,关掉微信。
挂水的时间漫长而无聊,左手裸、露在空气里,血管里又进入太多冰凉的液体,那只手就变得无比凉。她想吃点热的东西,鸡丝粥或是排骨汤,可惜没有人能买来给她。
生病的人会变得无比脆弱,就着这一刻,言夏觉得自己无比委屈,眼睫颤了颤,就要掉下泪来,还好她及时收住了,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