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认识,把她丢在这暴雨里自生自灭。
他以前,可绝对不会这个样子。
生了三分钟的闷气,言夏拄着长柄伞的伞柄,忽然笑了出来,都已经分手那么久了,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的关系,还生什么气。
都怪喻薄,交往时对她太好,以至于此后经年,她都习惯把什么事情,什么错误都扔给喻薄。因为他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最后这一天,言夏还是被程卓然接回去的。他做完手术后不放心,直接开车过来,开到一半才想着让言夏发个定位。她真怀疑以程卓然这个丢三落下的性格,会不会有一天做手术,直接把手术器具忘在小动物的身体里。那真的害动物不浅。
言夏只得谢过之前说要来接她的朋友,再把定位发给程卓然。
那天回到家已经很晚,言夏答应请他的小龙虾只能挪到改日。在暴雨里呆了好几个小时,她的身体冻得几乎没有知觉,直到全身泡到热水里,才感觉像活过来了。
担心第二天会感冒,言夏睡前吃了感冒药,可惜不管用,第二天起来喉咙干涩,头脑昏沉,重感冒的症状如此明显。但她还是没忍心请假,于是索性把感冒药加大剂量,又喝满了一大杯的热水才去上班。
在茶水间冲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