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道。
杨晓光撇了撇嘴,只好道:“也没什么,就是这人有一个怪癖,他穿着人字拖,坐在那儿是把脚翘在另一条腿上,每一次要翻牌之前,我都看到他在脚上摸一把,看着很恶心。”
刘连神色一怔,眼里露出思索之意,片刻后忽然双眼一亮:“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什么?”杨晓光脱口而出道。
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但一直都没想明白,现在刘连的话让他终于有了拨开云雾见日出的感觉。
刘连没有告诉他,而是转过身看着杨晓光:“他们那边一般晚上几点开门?”
杨晓光不清楚刘连的用意,道:“一般都是晚饭左右,六七点的样子。”
刘连点了点头,道:“行,我知道了,晚上你带我过去,咱们再赌一把。”
“啊?!!”杨晓光目瞪口呆。
愣完之后,杨晓光看向刘连的目光有些古怪起来:“你……你说你要去赌?”
“当然,不去赌的话,怎么把咱们的账收回来。”刘连眯着眼睛道,眼里寒芒一闪即逝。
把自己的钱弄走也就算了,十万块钱刘连也没放在心上,但因为这件事,让家人跟着连累,一想到母亲操劳的身躯和白发,刘连就极度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