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花骨,这也需要耗费人力物力,同样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将这件事落实后,氛围就变得融洽起来,众人再没有说生意上的事,而是随便闲聊,讲一些圈‘子里的趣事,而这也让刘连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他跟孙宁的酒也没少喝,到最后直把孙宁喝得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李宏昌叫来保安把他背下去的。
“刘连,你真行,能把圈‘子里几乎无敌手的老孙喝成这样,你足以引以为傲了。”李宏昌哭笑不得道。
刘连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鲁清平正好要去信义大学办点事,刘连就坐上了他的车回去。
两人坐在后座上,鲁清平忽然道:“刘连,你医术不错,对类风湿性关节炎有好的方法没有?”
刘连诧异道:“怎么,有人得了这种病?”
鲁清平点了点头,道:“是啊,我父亲类风湿性关节炎折磨了他好多年,去年一次感冒后,他全身关节就开始疼起来,主要就是右侧的指关节、右腕和右膝关节红肿热痛。”
叹了口气,鲁清平接着道:“随着时间越久,我父亲这几个关节越来越大,还开始变形,而且还有发热、咽痛的症状,医院确诊是类风湿性关节炎,但看了不少医院,也看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