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这样成为有车有房一族。”她感慨,还有感激。
“你只管安心手下就好。”这些都是君白自愿给与的。
沈墨意受宠若惊,扬了扬眉表以心情,然后,冷不防问:“所以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她的口吻很是漫不经意,就像朋友之间在随意搭话,即便对方不回应也无所谓。
君白仿佛轻怔了一下,点头,发出单一的音节:“嗯。”
沈墨意浅浅垂覆着长睫,眼里渗出失落,“我就知道。”
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他就能走得心安理得……了?
君白沉默。
该说的话,他在过往对她说过,若要说二遍三遍、许多遍,反而失去意义。
沈墨意转首望住他,问得小心而认真:“是你说过的……鲸落吗?”
那眼神太真挚了,一门心思全在他的回答上。
君白是神明,却非石头心肠,被她望得于心不忍,确定的日子就变成含混地:“大概。”
就在回答完的瞬间,他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牵挂。
沈墨意反而坦然接受,耸耸肩,嘴角弯出遗然的弧度,“那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还要好多好吃的特色馆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