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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程嗤笑了一声，看着佟夕的的模样，轻声说了起来，“行，我先出去，但是小夕，我希望你想清楚今天的事儿到底是谁的错，晚一点的时候我会过来照顾你，还有，你化疗的药明天就可以换掉了，这次的药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你试一试，看看副作用能不能小一点，时至今日，到底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你心里也应该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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