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陪你一会儿，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做。”佟朝阳拉着佟夕的手，感觉佟夕的手很凉，帮她捻了捻被角，“冷吗？”
“医生说失血过多，是正常的反应，大哥，唔，呕……”
“小夕，吐吧！侧过头。”佟朝阳轻轻拍着佟夕的后背，看着佟夕突出的胃液，心疼的眼圈发红。
“大哥，我不想用药了。”佟夕躺在床上，拉住了佟朝阳的手，“真的很难受。”
他帮着她擦掉了嘴角的污渍，然后摇了摇头，“小时候你最坚强，爸妈带着我们出去玩儿，我们一起玩儿的时候你摔倒了，摔得骨折都没见你说不治了，现在怎么就不治了？”
听到佟朝阳的话，佟夕笑了。
佟朝阳看着妹妹笑了，摸了摸佟夕的发顶，只是稍稍一碰，就看见了指缝间的长发，她只做了一次化疗，但是对身体的伤害特别大，她在掉头发，还反胃恶心，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她已经很久没有出去了，因为身体没力气，更因为她的免疫力很低，一出门就会不小心沾染上病毒。
一旦病了，情况只会更糟。
晚上的时候，她的药也不能停，好在已经不用输血，佟朝阳已经好几夜没睡，大伯说要佟家的亲戚来替换佟朝阳，佟朝阳没答应，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