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痕迹，应该说是莉莉安被这些人当做实验品给研究了。
罗斯夫人指着床上的莉莉安问杜若，“还认得她吧？”
杜若点点头道：“是莉莉安。”
罗斯夫人双手环胸，问杜若道：“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感觉如何？”
杜若垂了垂眼，才缓缓道：“我看莉莉安不顺眼，看到她倒霉，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罗斯夫人勾唇，看着杜若“既然是看不顺眼的人，自然是恨不得她生不如死才好。”
杜若没说话。
“不过...？”罗斯夫人双眸凝视杜若“有个问题，需要你回答我，然后我可以帮你杀了莉莉安。”
罗斯夫人说这话时，语气平静，仿佛杀的是一只阿猫、阿狗，根本不是人。
也对，在这些人眼中，或许她们这些孩子的命，跟阿猫阿狗也差不多。
第1737章 一个任务(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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