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远正的袖子,愁眉苦脸的说道:“别啊梅教授,我不会再把乐器弄坏的,您就相信我吧,上次编钟的事情,它……它是个意外……”
不管郑临安说什么,梅远正都不发表意见,只是跟他说出了一个要求。
“行了行了,我让你进来,是有事要跟你说,从现在开始,三个月之内,跟我把这个编钟修好,答应的话,我就把编磬借给你。”
郑临安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劝他,突然间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一愣,感觉梅远正的思路透着一股子出其不意的清奇,他一时之间还有点跟不上。
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眨眨眼,朝着旁边那体型庞大的乐器看了看,点头道:“好,没问题。”
梅远正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他无知:“别以为修乐器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编钟的前面,苍老的手轻轻抚摸着编钟,一脸慈爱,仿佛这不是什么乐器,而是他心尖上的孩子。
“这东西是易生锈的体质,生锈之后,它的音准也会跟着发生变化,虽说只淋了一场雨,但是淋雨之后并没有及时处理,导致锈斑越来越大,等到你们把编钟还回来的时候,已经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乐器出事之后,郑临安听到的全都是来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