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周野笑道：“怎么？我刚才可是帮了你们，你居然还不满意？”
“老周，”商羽又是无奈又是不耐烦，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这哪儿是在帮我们啊？”
他换了个坐姿，开始给周野分析现在的局势。
“您这样做，看起来是在帮我们，其实，舆论的脏水都在往我们这边泼。首先，‘长歌行’的那帮家伙肯定不会说我们的好话，古典音乐系的老师同学们更是这样。”
说到这里，商羽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些倒没什么，毕竟平时他们也没说过我们好。重要的是同学们。老周，观众席上坐的都是音乐学院的同学，不是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吃瓜群众，音乐的好赖他们是听得出来的，他们肯定在嘀咕，周野老师护短了，周野老师徇私了，周野老师偏心眼了。”
周野没有生气，反而被商羽最后那几句话逗笑了。
“有这么严重吗？对，我当时确实是想把他们的分数压一压，但是后来我看着看着，总觉得哪儿不太对。那个曲子要是没了编钟，听上去音响效果就太单薄了，毫无气势可言。”
“但是您也不用把分数压这么低啊，六分？简直了……”
说到这儿，商羽无奈的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