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没注意到。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们先去吃饭吧,等会儿回来再练琴。”
鹿逸寒丝毫没动,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对郑临夏说:“你先去吧,我再练一会儿。”
郑临夏去拽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一会儿回来再练也是一样的。”
鹿逸寒有点不耐烦,推开了她的手。
虽然动作不轻不重,但郑临夏还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对待,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小寒?”
鹿逸寒也察觉了这些,他想了想,忍住了心里的情绪,妥协的说:“好,回来再练。”
说完,就去拿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和背包。
郑临夏虽然个性嚣张了一点,脑子笨了一点,但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她见鹿逸寒的情绪有点反常,顿时就想起了下午排练时看到的那枚玉佩。
她忍不住朝着他的脖子看过去,果然发现他一直戴着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郑临夏的心里似是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等一下,小寒!”
“又怎么了?”鹿逸寒转过身看她。
“你的玉佩呢?以前不是总戴在身上,洗澡的时候都不摘下来吗?”
“玉佩?”鹿逸寒低下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