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之色。
但他从头到尾,都还是不敢正视慕清澜,视线始终还是朝下,显然想要躲避着什么。
慕清澜也不管他,直接开口询问:
“你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
章辉麟装作没听见。
慕清澜早就料定他有这个反应,也不着急,反而是再次取出了那一支骨笛。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灵活自如的把玩着它。
“若是你不想说也可以,你的骨笛会说。”
说着,就打算再继续吹笛。
章辉麟猛然抬起头来,满脸惊慌。
“别!”
慕清澜笑吟吟道:
“肯说了?”
章辉麟脸色苍白如鬼。
他其实真的不知道慕清澜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骨笛向来只有紧急时候才会动用,而且分为好几脉。
他和之前孙剑平的那一支,就分属于不同的两脉。
只有同一脉的骨笛,才会有这样的应和之声。
这也是为什么,在孙剑平事发之后,他还是能够保持镇定。
他知道慕清澜手里的那两支骨笛,都同属一脉,绝对不可能让他的那一支产生动静。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