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要如何解释？
只能是真的毁了！废了！
他忽然想到那一天晚上，那少年眉眼弯弯，神色轻松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一年，没有人知道慕凌寒到底时候怎么过来的，经历了什么，之前他一直在为他高兴、骄傲、欣慰，但是此时修垣才意识到，如果不是经历了非人的磨难，怎么会有今天这般光辉耀眼的慕凌寒？
“您的意思是…”
言老捋了捋胡子，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却是精光乍现。
“不是人人都能在元脉尽废之后，再度得到机会修炼，甚至做的这么出色啊…虽然我老头子也是也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他相信他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或许，是他遇到了什么机缘，也不一定啊…”
在场的几人闻言，都是陷入沉思。
唯有慕中天缓缓握紧了拳头。
他们都在说凌寒凌寒，唯有他知道那里面的不是慕凌寒，而是慕清澜！
若真是凌寒，他或许还不会那么担心，但是偏偏是清澜！
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他就非常喜欢，疼爱的不得了，尤其是清澜，看似任性大胆，实际上心里非常有主见。
慕中天曾经想过，这两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