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傅宸轩疑惑,等着她下面的话。
“就像是周扒皮,万恶的资本主义家。”果果吐槽,却也仅仅呼死你吐槽,并无任何的不快。
傅宸轩笑笑,“那是你没见过我更加周扒皮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几个最开始的时候,连续一个多星期都是吃住都在公司。”
果果惊讶,“你们公司还有房间睡觉?”
“打地铺,不过那时候还是夏天,在地上铺个垫子就能躺着睡一觉。”
“为什么不回家睡?”果果不解。
“赶项目啊,那时我们开发的一款办公软件被一个公司看中,结果就在签合同的前一周,我们发现那款软件存在漏洞,所以只能加班加点将漏洞找出来并修补好。”那是他们公司成立后的第一笔单子,第一仗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当时整个公司就他们五个人,几乎是不眠不休地修补完了漏洞。
果果无法想象那样的艰辛,心疼地看着傅宸轩,“宸轩哥,你们好辛苦。”
傅宸轩笑,其实真的认真算起来,他们已经不算辛苦了,虽然说他是白手起家,可是他的起点还是比那些真正白手起家的人来说要高得多。
两人谈着公司的事情,还有傅宸轩这几年的留学经历,饭桌上倒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