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警察同志,你们说是吧?”
他话音刚落,红衣姑娘就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叫无可厚非?你还有没有一点正常人的三观?我真是看错你了。
”红衣姑娘的男朋友被女朋友当众数落,脸上有些不好看。
反倒是女人听到了小伙子这话,笑得出来,“总算有个人说了实话,你说说他们当兵的,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整天享福,到了需要他们奉献的时候就退缩了,哪有这个道理。我也不是让他们给我让座,是让他们给我婆婆让座,你们看看我婆婆,都50多岁了,头发都白了大半了,走路颤巍巍的,五个多小时的火车一路站过来身体能吃得消吗?都说军民一家亲,军民一家亲,这个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把我们的亲人当作亲人呢?要是换做今天是他们的母亲没有买到坐票,他们会不会因为没有让座的义务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站着?”大概是有人赞同自己的做法,女人的腰杆又直了,就连说话都硬气了。
“不是我不愿意让座,而是我不能让。”一直沉默的陈立站出来说道。他抬眼看向众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众人不明白的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纷纷不解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