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现在的杜母也是。
沈清澜的余光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警卫员,向杜母靠近了一点,压低了嗓音,“既然知道有的人不能惹,就聪明一些,或许还能让你的儿子早点出来,要是做了什么傻事,也许你的儿子就要在医院里待一辈子了。对了,听说精神病院的医生对待不听话的病人通常会采取一些不常规的方法,就不知道杜楠是否属于不听话的类型。”她的嘴角挂着笑意,但是眼睛里却凝着冰霜。
杜母蓦地睁大了眼睛,“果然是你,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她举起了手,却被沈清澜捏住。
一旁的警卫员见状,冲着沈清澜喊了一句,“沈小姐,你没事吧?”
沈清澜摇摇头,声音温和,“我没事。”
她的手微微用力,杜母就白了脸,眼中的惊惧更浓,“你放开我!”
沈清澜没有放开,反而又用了一分力气,“儿子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儿子,哪怕是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的儿子陪葬,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那个能力让你的儿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好回家就去祈祷我儿子这辈子都平安喜乐,幸福安康。”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所以这番话只有杜母听到了,感受到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