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皓腕,钟医生搭在她的手腕上,细细把着脉,诊室里一时间只听得到三人的呼吸声。
只是随着诊脉的继续,钟医生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沈清澜,没有说话,沈清澜心里咯噔一声,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从小的训练,加上受过不少伤,其实留下了很多的隐患,伊登虽然给她治疗过,但有些伤却是很早的时候留下的。
傅衡逸看着钟医生皱眉,也紧张了,将手搭在沈清澜的肩上,示意她不要紧张,感受着肩膀上的温度,沈清澜的心渐渐放下来。
钟医生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沈清澜,又看了一眼傅衡逸,“你要不要先出去?”话是对着傅衡逸说的。
傅衡逸眼眸一沉,看了一眼沈清澜,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
“钟医生,你说就好,没有关系。”沈清澜淡淡地说道。她对傅衡逸没有隐瞒的必要,除了那件事。
既然当事人都不在意,钟医生自然不会再说什么,温声问着沈清澜:“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寒,受过重伤?”
沈清澜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冬天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训练那是常事,更不要说重伤了。
只是傅衡逸听到这话心却是猛得一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他想起了雨林里遇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