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接起,是傅衡逸打过来的,“喂。”
“起床了吗?”傅衡逸问道,他是估摸了时间打过来的,应该不会打扰到她睡觉。
“嗯,起了有一会儿了。”没说是刚醒的,她昨晚画画画到凌晨四点,刚睡下不久,就被肚子疼闹醒了。
傅衡逸知道她偶尔会在晚上画画,但是不允许她熬夜,未免他唠叨,直接就不说了。
“是不是例假来了?”傅衡逸忽然问道。
沈清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人是神棍吗,能掐会算。
她不说话,傅衡逸也猜的出来,笑了笑,“在大院还是家里?”
“家里。”
“家里的床头柜的左边第二格抽屉里我也放了一个暖手宝,记得等会儿插上,然后冰箱里我放了生姜红糖水,记得一定要泡一杯喝。”
沈清澜握着电话,听着傅衡逸事无巨细地交代,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我已经跟那个老中医联系好了,她一个星期后就会从外地回来,我约好了时间,你到时候让赵姨陪你过去。”傅衡逸最后说道。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就好。”
“你要是不想赵姨陪着,就让你的朋友陪你一块儿去。”傅衡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