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劲有力,沈清澜第一次知道原来傅衡逸还会写书法,而且写得那么好。
“如何?”傅衡逸看见是她,笑着问道,他穿着一身的家居服,没了穿军装时浑身的凌厉气势。
沈清澜仔细看了又看,点点头,“很不错。”
她不轻易夸人,这样的回答显然就是最大的肯定。
傅衡逸笑了,他从会拿笔开始,就被傅老爷子带着写书法,即便是出国留学那几年也不曾落下,不能说跟大家相比,但是还是能见人的。
“去把浆糊拿来,帮忙一起贴对联。”傅衡逸很自然地吩咐。
“浆糊在哪里?”
傅衡逸头也没抬,“那边下面第二格的抽屉里。”
沈清澜依言,果然找到了浆糊,她拿起一副对联,“这张是贴在大门上的?”
傅衡逸收了最后一笔,将毛笔放好,任由对联放着风干。
“嗯,这几幅贴在楼下。”又拿起了另外两幅,跟沈清澜一起下楼。
傅老爷子一大早就带着警卫员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傅靖婷也不在。
“再高一点。”沈清澜站在院子里,看着傅衡逸说道。
傅衡逸的手里拿着一张对联,在大门上比划,“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