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性别年龄,超越语言文化,不计前路未来,何时何地以何种身份相遇都不重要,那本就是一种源自内心的情感迸发。
可惜的是,她的爱人另有所爱,于是她被自动剥夺这样做的权利。
天色渐暗,蔚莱决定离开。
好友们阻拦,吵嚷着一起吃宵夜。这个提议被赋予某种私密的期待,像流星一闪而过,她还是提起包走出咖啡馆。
那个闪进员工间的身影,她知道属于谁。
晓月瞬间的诧异,杨林不动声色的遮挡,还有整整两个小时,那人没有出现。
咖啡馆只有这一个出入口。周礼在躲,他是不会一起吃饭的,而自己不走他就没办法离开。
当然也可以守株待兔,以一种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胜利者姿态让他无路可退。可那太故意,太虚张声势,太彰显她是这场婚姻里因受损可以站到批判制高点的一方。
蔚莱不愿那么做,最初就不存在受害与侵害,没有失利与获利,所以也应该这样结束。
他们自始至终平等,至于悲伤,那从来都不是婚姻公式里的计量单位。
隔天下午,晓月来电兴冲冲告知进度——杨林和模特男开始第一次约会。
“风驰电掣一日千里迅雷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