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莱被伤得很重。”那日的周礼直勾勾盯着他,视线相交沈静昌败下阵来,躲闪他的注视。
周礼环顾公园,淡淡说道,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你去向蔚莱坦白做过的一切,无论磕头下跪,你去求她的原谅。
一场简短却严肃的谈话。在过去的岁月里,周礼似前辈像兄长,壮阔的海边、清新的山间、校园的食堂、欢声笑语的游乐场,他们拥有很多很多有趣的经历——属于三个人的共同经历。从未,周礼从未用那样克制的命令式语气要求他做些什么——沈静昌知道,自己把他惹毛了。
他更知道,这件事已酿成大错。
周礼没再找过他。他们相识已久,他太知道这意味着他在给自己时间忏悔。
接着他从大姐那里得知,周妈走了。
沈静昌得以喘息,像苟且偷生。
他用余光扫过蔚莱,不再说话,将车内音乐声调大。
Stand by me, nobody knows the way it's gonna be.
Stand by me, nobody knows
Yeah, God only knows, the way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