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一码归一码,眼下病人是见一面少一面的情况。她拿好自己的东西,看看熟睡中的周妈,“爸,那我先走了。”
擦过周礼身边,他当然知道她去做什么,未说话亦未阻拦。
家里还是早晨出发的模样。周礼的拖鞋左一只右一只,蔚莱蹲下身将它们摆正放好。每个房间走上一圈,她在宽阔通亮的客厅正中失了神。窗帘被套都是一同选的,柜橱里盛满衣物,梳妆台罗列着瓶瓶罐罐,卫生间有两人的洗漱用品,书架上混放着书籍,因为常在家吃饭厨具早已沾染使用的痕迹。目之所及都在一天又一天的过去里被标注为共同所有,周礼你告诉我,这些又要怎么分?
来福用头不停蹭她的裤脚,细声喵喵叫着。蔚莱看向空无一物的猫粮盆,早晨出门急竟让它饿了大半天,她走过去倒满,来福停止撒娇,嘎吱嘎吱闷头吃饭。
左思右想后她打给晓月。邹父在晓月毕业那年给她买了套房,外环 40 平的小公寓,赵睿回来后晓月搬去与他同住,房子一直空着。蔚莱挑重点说明情况,晓月一口应下,约定下班后接她过去。
行李箱打开,蔚莱开始收拾衣物。从短裙到毛衣,她在这里竟已住过四季。尖头闪亮高跟鞋是为婚礼买的,冲锋衣徒步鞋是尼泊尔蜜月所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