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便觉得疼。小弟低头致歉,“蔚莱,我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别往心里去。”蔚莱问他,“长安怎么样?”
“没异常。它要是真不对劲,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小弟苦笑,“我害了你。”
“没事就好,再留意观察几天。”蔚莱挪着步子去厨房沏茶,一人一杯摆到茶几上。
“对不起。”小弟再次道歉。
“我叫你来是想问……”蔚莱咬咬下唇,犹豫着问出来,“你大姐是住安宁路吗?”
小弟眨眨眼,“你怎么知道?”
证实了。所有的全部的猜测。
他声音忽而低沉下来,“周礼说的?”
蔚莱端起茶杯,温热的水流下肚,僵硬的身体得到一丝缓解。她顿顿说道,“你姐和周礼的事,我都知道了。”
小弟已经猜到,自她发来有话说的消息,自她提到安宁路。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蔚莱,这些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可你是周礼的妻子,我就告诉你这些年我们都是怎么过的。我爸,受不住打击得了阿兹海默,到现在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严重时连我们都认不出。我大姐,流产。这事一出她离婚了,姐夫到现在对孩子不闻不问,家里负担大,全是她一个人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