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礼不知问题用意,点头作答,“他们老房子住习惯了,不愿意搬。”
“但房产证是你的名字?”
“是。”
“把蔚莱加上吧。”这是她今天来的目的。过去三天她由恼怒到伤心,再到一点点想通。蔚莱不懂,可她必须要为女儿争取点什么。经济上的补偿是她唯一想到有实际效用的东西,她心甘情愿去做这个现实的,势利的,为人所不齿的坏人。蔚母接着说下去,“你如果不愿意……”
“我没问题。”周礼不假思索。
蔚母猛地抬眼看他。这场谈判未免赢的太顺利,准备好的各种说辞全未派上用场,这更加显得自己是个精于算计的卑劣小人。
既然得到想要的结果,便没有再说的必要。蔚母起身,“我先走了。”
周礼跟上去,“您放心,我下午就去。”
蔚母忽而觉得心酸,她回过身拍拍女婿的肩膀,“别怪妈。”
已经习惯了,这称呼以后要对另一个人说,她有些不敢想。
“我都知道,您别放心上。”周礼站在玄关,如同往日那样问话,“您怎么来的?要不我送您?”
“不用。”蔚母摆摆手,她没有勇气再提其他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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