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母感到当头一击。开春、重病、周礼,她知道女儿也在这个办事处领的证,毫厘不差全对上了。
朋友不知她女婿名字,跟着感叹,这闺女也是傻,这种忙是说帮就帮的?
话题转到别处。蔚母忍着没发怒也没暴走,她不想被人看笑话,尽管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她气得发抖,蔚莱竟一声没吭毫无异样过了这么久,这么大的事难道不应该跟她这个当妈的商量一句?她又很自责,十月怀胎生下来,辛辛苦苦宝贝在手里的女儿,长大了,她竟完全不了解女儿的所思所想。
蔚父在床边坐下,拍拍妻子的腿,“这婚都结了半年多,也没听莱莱说不好的,况且周家那头一看就喜欢她,肯定没受气。”
“你说周礼爸妈知道吗?”蔚母发问。
蔚父也拿不准,“不知道吧,不然由着他们胡来?”
房间归于平静。两人谁也不去看对方,各自思索着。他们怎么都想不通蔚莱为什么这么做,为钱?女儿不是这样的人,况且她收入尚可,再不济家里也能帮衬;被人捏住把柄?她自工作就医院和家两点一线,有什么把柄会被周礼拿住;单纯帮忙?那也太傻了,傻到不可理喻。
敲门声响起,蔚父再次拍拍妻子的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