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蔚母急急打断,她吸吸鼻子再次看向窗外。发火时总会口不择言,她这一秒就在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蔚父叹气,见女儿不语问道,“以后,打算怎么办?”
来之前,蔚莱想过将心事和盘托出。她要告诉他们歪打正着,自己现在有信心和周礼过好。可这一通训斥激起她的反骨,她变卦了。
“过一阵,离。”她说得痛快。她想看看这是不是母亲期待的结果。若是,她偏要好好过给她看;若不是,她倒要反问,过下去您嫌丢人,离了您又不愿意,到底怎么办才能满意?
有些母女不是敌人,可命中注定就要对抗着来。
蔚莱失望了,母亲学以致用拿出她的路数,不回应不置评。
倒是父亲开口,“爸妈说到底是怕你伤着自己。这件事由你开始,也得学会独立收尾。你自己拿主意。”
临走前蔚母叫住她,“这事我们不问,你打算瞒多久?”
多久呢?当初没有和周礼协定分手日期,而现在结局走向何处,他们都拭目以待。
“不知道。”
蔚莱抛出自进门的唯一一句实话。
周礼一直在车内静坐。黑灯瞎火的巷口,暴雨叱咤的深夜,他忐忑地将人送到楼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