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记着,有什么困难啊心事啊,妈都愿意跟你一起分担。”
蔚莱静静听着,扒一口饭吃下去,嘴里干巴巴索然无味。她用力咀嚼,有根刺却一直卡在喉咙里让她不得不挑出,“周礼前一阵去了安宁路,好像那边住着什么人。他……没告诉我。”
她尽力表现出这番话是随口说出来的,因此嘴里塞满饭,为了更自然甚至还夹上一口菜,垂眼吃着。
沉默的几秒钟她没有看周妈的表情,而后听见对方说道,“你要问他啊。”
“算了。”蔚莱察觉自己像跟婆婆告状丈夫出轨的小妇人,而电视剧里这样的人设多半没好结果。
周妈轻声叹息,“安宁路是住个朋友,他们认识挺久了。”
蔚莱猛地抬头,“您认识?”
周妈点点头,“我们都认识。但你们夫妻间的事,父母是外人,这话你得听周礼亲口说。”
鱼刺被挑出来暴露在阳光下。照周妈的语气,像是自己多想。师长、兄弟、夫妇,朋友的定义有无数种,谁规定玫瑰非要送爱人。
敲门声响起,周礼揉着后脖颈进来,“刚才出去就带了车钥匙。”
蔚莱抱胸站在玄关处,见他大步往里闯右脚伸出去挡路,“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