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你怎么想?”
“我想那些没用的干嘛。”见小弟开车过来,蔚莱搬起器材箱,“让赵睿赶紧回来吧,异地多少年了,我都替你累。”
“还说你跟黄一帆不是连体人,说话一模一样。”晓月嘟囔。她这个朋友,有时真倔得惹人怜。
给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们做常规检查,与站里的志愿者们说说笑笑就到了傍晚。这时救助站迎来一位新朋友,一只两岁左右的长毛貂。站长说它是刚刚被环卫工人在草丛里捡到而后送来服务点的,腿上有伤。小家伙尖鼻头,滴溜溜的圆眼睛十足怕生,颓然地趴在地上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圈住整个身体,似乎这样它才能获得一点点弥足珍贵的安全感。蔚莱试着揉它下巴,未留意手指被轻咬一口,没破,显然是家养且主人训练得很好。
长毛貂伤口还在流血,周围的毛凝成殷红一绺一绺。大概是偷跑出家门,陌生环境让它颇为抗拒,蔚莱刚触到伤口,小家伙上来又是一口,咬不到扭头就跑。拖着伤腿跑不快,被抓回来嗷嗷乱叫。两名志愿者齐齐按住它,消毒水擦过叫声惨绝人寰。归功于它的不配合,蔚莱处理完天已全黑。留下几副消炎药,告知用量,收好器材这才和众人告别。
救助站位置很偏,回城需走上一段坑洼